怎么了?难道那个人也不能满足你了?”莫梵亚本是想好好地问她,可不知怎么,反正一到苏瑞的面前,他的情绪便不受控制,说话的时候,夹枪带棒,让人听着便觉得寒碜。
苏瑞现在对他的态度已经免疫了,所以,尚不觉得什么。
“我再次谢谢莫总的解围,不过,我与什么人交往,与什么人相亲,似乎是我自己的事情吧。”苏瑞对他的态度也实在谈不上客气。这算怎么回事,不过就是上了两次床吗!她又不欠着他的,凭什么要忍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干涉与侮辱!
也是在这时,苏瑞才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放下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从前站在莫梵亚的面前,无论她掩饰得多么好,或者如何如何地自我催眠,她都会全身被一种奇异的麻痹感所困扰,心跳不稳,连周边的声音,都仿佛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而现在,她与他站得那么近,她却很是坦然,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觉得有一点点郁闷而已。
胡娟的那件事,也许真的很打击她。
好像面前的莫梵亚,突然变得不认识了一般。
“是,是你自己的事情。”莫梵亚被她的话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狠狠地重复了一遍,也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