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美而永恒。
“可我没嫁妆,唯一的嫁妆,就是一摊子家事。”苏瑞凝视着自己的手指,许久,才这样说道。
斯冠群微笑,“我也没有聘礼,我的聘礼就是我自己。”
苏瑞哂然。
喂喂,这份聘礼已经惊天骇地了吧。
戒指已经在她的手上,这场求婚其实并无悬念,他却仍然不肯给她留下遗憾。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买的蜡烛?”后来,她问。
“一直放在后车厢里,随时准备在你防线转虚的突然袭击。”斯冠群半真半假地回答。
至于这到底是有心图谋,还是临时起意,苏瑞根本不想追究了,也追究不来。她只知道,她很开心。
——因为他的用心。
风越来越大,满地的蜡烛也很快被吹的零落不堪,斯冠群在求完婚后,便执意将苏瑞重新拖回了车里,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新娘在婚礼前夕患上感冒拉锯战。
苏瑞则一直把玩着手中的那枚戒指,她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喜欢过一件首饰,简直有种拜金女般的势头,在斯冠群开车下山的时候,她将手又伸出窗外,让窗外的风划过指缝,冰冷的凉意让此情此景显得如斯真实。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