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直接关机。
“要专心陪我玩,不能心有旁骛哦。”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一副玩疯了的模样。
苏瑞大汗。
好吧,放做五年前,她也是一个真正的玩家,还不至于被小丫头镇住。
阿cat于是带着苏瑞转过一个地下室,那本是一个废弃的工厂,被一群搞艺术得年轻人用极便宜的价格租下来后,将墙壁涂鸦了一番,装饰得极有艺术性,再布置了一些原木家具,插着稻草的吊灯,瞬间变成了一个很有特色的地下酒吧群,就好像一个鼹鼠窝一样,东弯西拐,有各式各样的画,无穷无尽的酒,还有终年昏暗的光线。
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非主流的地方啊。
到了最里侧一个大厅前,阿cat停下脚步,从招待手中的托盘上拿下两杯红酒,递给苏瑞一杯,“这里的规矩,如果想进去,都必须喝一杯。”
“什么酒?”苏瑞犹豫地接了过来,并没有马上喝。
她已经在酒上吃过一次亏,所以,格外小心。
“朗姆,我不会害你的,你的未婚夫不是知道你正和我在一起吗?”阿cat说着,已经仰脖,将自己的那一份先喝了个底朝天。
苏瑞也不能太扫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