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太过担忧乐乐,这时才注意到,苏瑞似乎也受伤了,她的衣袖上沾了一点血迹。
“怎么回事?”莫梵亚走过去,将苏瑞的袖子捋起来,却看到了她的手肘上破了一大块皮,露出里面淋漓的血肉,很是惊心。
“你也受伤了,怎么都不吱声?!”他又惊又怒,也不等苏瑞回答,直接弯腰,将苏瑞打横抱起,在进会诊室的时候,他轻声道:“我知道你刚才说的话,只是想为妈妈掩饰……你不会让乐乐去做那个鉴定,我们之间,也从来不需要那个鉴定,谢谢你,苏瑞,真的,谢谢你。”
她的隐忍,恰恰源于她的珍惜。
这点道理,莫梵亚又焉能不懂?
苏瑞的眼睛有点发热,可是,除了最开始乐乐发病时她吓得泪眼婆娑外,直到现在,现在乐乐名垂一线,她都没办法哭出来。
只是涩涩的,烫得厉害。
医生很快为苏瑞处理了一下伤口,虽然看似很严重,但都是皮外伤,反而是她脚踝上的伤,医生在包扎手臂的时候,看见了苏瑞肿起来的脚,他简单地检查了一番,然后遗憾道:“扭到筋脉了,也许需要三个月的卧床休息。”
莫梵亚一面看,一面心疼,他简直无法想象,在他缺席的这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