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门,雨却在此时落了下来。这个季节,正是密祜的雨季,一天之内,总会落几场小雨。苏瑞的脸颊一湿,裙摆也转眼间贴在了腿上,她浑无知觉,仍然推搡着铁门,高声叫着许少白的名字。
小院里静悄悄的,除了淅沥沥的雨声,再也没有其他声息。
苏瑞又拼命地叫了几声,直叫到嗓音沙哑,许少白却并不出来见她。
等这阵急阵雨停止的时候,天空重新放晴,苏瑞的头发和衣服全部湿漉漉的,雨水将她的脸颊冲刷得苍白而透明,可是眼睛明亮依旧,并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
只是嗓子哑了,手也因为锤铁门的缘故,被铁门上的倒勾刺得伤口累累,她现在不能想安雅告诉她的这个地址到底是真是假,因为这些,都将是她退缩的借口。
苏瑞无路可退,就算这是一个假消息,她也要走到底,才能甘心。
她的努力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小屋里终于有点动静,她看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从那间破败得如同鬼屋般的地方走了出来,闲闲地站在门口,英俊但是冷漠,宛如机器人般的脸,无波无澜地望着她,“你再这样下去,会因为伤口感染和热带伤寒,死在我门口的。”
毫无感情的声音,可是,却在说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