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病了。”莫梵亚在旁边插了一句,自然是用来安慰苏瑞的。
苏瑞能倍受打击,他却得始终站在那里,因为他是父亲。可以让一家人去倚靠的父亲。
在乐乐病危的这几天,莫梵亚开始渐渐明白这个称谓的责任,从前乐乐住院,只有苏瑞陪在旁边,莫梵亚其实是第一次经历如此的牵肠挂肚与担忧惧怕。他知道这些年苏瑞过得并不容易,而他想分担。
苏瑞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她曾想过,倘若真的会有什么意外,她并不希望莫梵亚去经历这一切,连她都精疲力尽了,又怎么能再把梵亚拖下水,可是,事实上,也许她和他之间,真正坚强的人,是莫梵亚。
她只是在硬撑而已,硬撑了很多年,便以为自己真的很坚强,真的可以水火不进,油烟不侵了。
“许医生,车已经等在了外面,这次真的谢谢你,以后,如果你有任何需要,莫家一定义不容辞。”莫梵亚抚了抚苏瑞的手臂,然后很镇定地将许少白送了出去。
许少白也没有久留,他手头还有太多未尽的事情。
直到将他送上车,莫梵亚才返了回来,乐乐的护理工作,也暂时交给专业人员,他们只能隔着玻璃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瘦瘦的身躯,已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