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期,他学会了一个词,叫做‘跟红踩白’。
可是这些,他都不能与苏瑞一同分享,他不能告诉苏瑞,“嘿,你知道吗,原来你看的那则新闻,真相是这样的!”
他同样不能说,“哇,原来真正赚钱的花,是罂粟花。……或许我不该送玫瑰了吧。”
他更不能说:“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纠纷与战争吗?因为战争才是真正的利益来源。”
很多很多事情,一股脑地塞进他的脑子里,不住地挑战着他一直养成的道德观与价值观,他只能用自己的理解去吸收,最为平静的时刻,却是拿起话筒,听着苏瑞在电话那边说着生活与工作的事情:乐乐的新同学啊,她今天又面试的那个歌手啊,简直唱得她想抓狂,还有阿金新发明的菜式,那个司机抱怨为什么总是没工作……零零碎碎,柴米油盐。
因为莫梵亚不与她分享,苏瑞就把自己的生活摊开来,放在他的面前。
两个人,总有一个人要进入另一个人的生活。他如果闭上了门,她就把门打开。
她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想好好地经营这段婚姻与感情,倾尽全力的。
莫梵亚虽然只是淡淡地应着,可是,他其实很想告诉她,这些都很重要,她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