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紧紧地抱着他,就好像抱着浮木一样。
这样冷了一段时间,苏瑞又开始发烧,一整个晚上,她时热时冷,偶尔会说呓语,可是声音很低很低,莫梵亚想细听,却又什么都听不到,只能零碎地捕捉到几个破碎的词语,有“乐乐”,还有……“爸爸”。
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他真的很想知道,此时此刻,苏瑞到底在做什么梦?
苏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梦,她迷迷糊糊,一半是深沉海底一半却是猎猎燃烧的海面,无数画面蒙太奇一般的闪过,灰暗的墓地,手术室里推出来的蒙着白布的父亲,教堂的彩绘玻璃,轰鸣的钟声,草坪,虚无的笑声……
她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幻象与梦折磨得精疲力竭。
莫梵亚同样一夜没有合眼,他时刻关注着她的温度,好在后半夜的时候,虽然出了一身冷汗,可是,体温总算正常了,苏瑞也慢慢地陷入了沉睡,他这才安下心来,一直到黎明,才浅浅地眯了一会。
等莫梵亚惊醒的时候,怀着的苏瑞已经不见了,他怔了怔,赶紧坐起来,苏瑞也堪堪从浴室里转出来,她刚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几乎打湿了睡衣,不过,看上去清爽而精神。
“没事了吗?”莫梵亚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