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点燃一支,站在阳台上吸了一口,然后,不住地咳嗽,可是,在咳嗽过后,却又觉得晕眩,麻木润物无声,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渐渐的,胃似乎不那么痛了。
她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真是奇怪,很多人抽烟,学了很久都不会,很多人却无师自通,苏瑞很明显是后者,她渐渐有点理解,为什么从前的斯冠群会总是烟不离手。
太多时候,空乏比疼痛本身更让人难以忍受。
在alex来接她之前,苏瑞洗了一个澡,刷了牙,然后在薄毛衣外套上羽绒服。
可是,进到车内,alex还是转过头,蹙眉问:“你抽烟了?”
苏瑞哂然。
他是属狗的吗?
怎么可以敏感到这个地步?
“一点点。”她伸出手指,小心地弯了弯,率先示弱,alex也不好说什么。当然,以alex的性格,本来就是不会太责备于她的。
他们一路开车在白雪皑皑的道路上,因为太冷的缘故,街上的人越发少了。
车载音响里放着纯粹的音乐,没有歌词,alex偶尔会回头看她,苏瑞却只是望向窗外,一脸怔忪。
他们停在了一座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