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已经没有再期待奇迹,闻言,只是轻然一叹,无喜无悲。
“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做。”他继续道,仍然安宁而平静,“现在,有时间吗?”
苏瑞往疗养院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点头。
他们于是顺着白雪皑皑的郊区小道一直往前走,道边的树木都已经在秋天就褪掉了华装,只留下黑色的枝桠,狰狞却真实,是生命的本体。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红色的围巾偶尔会飘到他的风衣上,又慢慢地落下来。
苏瑞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
一前一后,雪光明媚,连影子都被白雪遮住。
他们终于停在了一家郊外的乡村酒吧前。
他越过她,推开紧合的木门,里面燃着暖暖的壁炉,热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很有特色的老酒吧,桌椅柜台都是木质的,带着岁月的年轮,舞台上,有人在弹吉他,唱着很久以前的歌曲。
新年早已经过了,酒吧里还残留着过节时闪耀过的彩灯。
迷离闪烁。
酒保送上两杯酒,这里没有酒单,因为只供应一种酒。
酒名就是店名。
saxophone。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