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也会关心病人。”斯冠群摇摇头,很难得的调侃道。
“我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想让自己的手术更有把握一些,你知道,其实求生意志是一种很有效的强心剂,留下她,你会很努力地想活下来,可你这样斩断一切联系,只会让自己生无可恋,这样不好。你为什么总是怕留下东西给别人?感情,承诺,甚至记忆。我认识的斯冠群,难道是胆小鬼吗?”许少白轻易不开口,真正开口的时候,却实实在在可以呛死人。
斯冠群不置可否,他并不想为自己解释或者开脱,只是,在许少白这样数落他的时候,他低声回了一句,“你应该听说过吧,我的父母,是自杀的。”
许少白讶异地看着他。
“其实真正自杀的只有我母亲,父亲在服刑时因为意外而死,在他离开后没多久,我母亲也追随而去。用一条丝袜。结束了自己。留下我。——只是,这个内情,没有人知道。少白,你认为,我会坐等着这种事情再重演吗?”斯冠群的手扶着桌沿,勉力站着,“我不能用百分之三的比例,让两个人去冒险。”
许少白沉默了。
在他们身后,谈话在继续。
苏瑞已经进入了深度催眠。
“斯冠群从未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