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检查的时候,将那两只冻伤的脚的绷带解开,抹上药水后,又重新包上——这个操作本来是很疼的,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已经疼得哇啦啦地叫了,只有莫梵亚,好像根本就察觉不出疼似的,还在那里傻乎乎的笑。
医生看在眼里,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担忧。
眼里满是阴霾。
等检查完毕,确定没有其他的异状后,医生走到莫梵亚的床边,谨慎地问:“请问那位苏小姐是你的什么人?”
“我妻子。”莫梵亚很自若地说。
她说她不走了,苏瑞答应他重新开始了,不管他们的起点有多低,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的重新开始,他会珍惜,她也会珍惜。
他们仍然会努力幸福的,而苏瑞,会再次成为他的妻子。
所以,他的回答几乎带着一丝得意与幸福。
医生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好看,他谨慎而小声地说:“那么,作为直系家属,有些事情,我希望您知道一下。”
莫梵亚也听出了不对劲来,他转头疑惑地看向医生,态度也紧张了起来,“知道什么?出了什么事?”
医生停了停,转身示意护士将门关上。
苏瑞没有在病房里呆多久,她这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