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人找到的时候,几乎都失去了知觉。营救人员很快将他们送到了医院,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抢救,才算脱离危险,只是手脚上都长了冻疮,这大概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愈合。
苏瑞还好一些,她穿的衣服多,反而是莫梵亚,因为一直在挨冻,情况比苏瑞严重多了,被找到的时候,连脉搏都变得很微弱,尤其是双脚。他把鞋子脱给了她,他的双脚则被完全冻僵了,再迟一些发现,只怕会完全报废,现在的情况也糟糕得很,肿得那么高,估计要坐好几天的轮椅了。
苏瑞还能下床,她走到莫梵亚的床边,看着他绑着绷带、翘得高高的腿,不知怎么,突然很好笑,“如果真的瘸了,就娶不到老婆了。”她说,“以后可不能这样高风亮节了。”
真的好险。
莫梵亚很轻柔地看着她,微微地笑着,并不接话。
苏瑞明白他的潜台词。
在他们失去意识时的最后一句话,她还记得,他也记得。
现在,他们都还活着。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才是今日生。
“……你说,小时候没有朋友,是真的吗?”苏瑞开始没话找话。
这些事,可是莫梵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