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着不引为意，反以为荣的单言，商临均极力控制抽搐的嘴角，生怕他一时控制不住就暴突的太阳穴说:谁说他喜欢的。
商临均几乎不用猜测都知道，罪魁祸首恐怕就是公司里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做的人有很多。
这一次单言却是嘴角嗫嚅了下，很久后才摇了摇头说:不能说。
这样单纯到傻的人，商临均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不管如何，他这个人本性老实，口风谨慎。
当个特助，倒是绰绰有余。
毕竟不是每一个特助都和他的前特助一样，什么都会。
商临均也没在逼他，转换了话题说:你觉得前特助人怎么样。
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单言没想到这么快又遇上了艰难问题。
他不知道应该说明面上的官方话，还是说他自己心里的话，面上变得极为踌躇。
好半响，才斟酌着说:前特助是个很不错的人，无论是在工作还是为人处世上，像我们这些秘书室的人遇到问题不能解决的时候，都是余特助给我们帮的忙。
哪怕没有看见单言的表情，商临均也知道他脸上说起关于余飞的话时，一定是心悦诚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