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了!你能不管我的事吗?靳大总裁!我跟你根本就不熟悉好吗!
不熟悉。
靳烈风的步伐因为她的话忽然停滞了一下。
对啊,长达半年的催眠过程非常的成功,从她小时候的记忆开始,都被这场催眠清理得干干净净。
她和自己,在她的记忆力,已经是没有半点的瓜葛了。
如果记得。
如果还记得。
靳烈风眼前浮现出她彻底崩溃的那阵时间的样子。
整日整日的,她面无表情地坐在病床上,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感觉。
却独独在发现他的时候,会变成歇斯底里的状态。
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亲自杀了他。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了一把,那种滞闷至极的痛楚,让一声闷哼噎在了咽喉里。
他闭了闭眼,随后再睁开。
眼底再没有之前的感情波动,只有清醒的冷漠。
靳烈风回头瞟了还在奋力试图拽开他的手的重莫一眼,语气低了几度的温度,是,没关系,但我最讨厌醉鬼了,你不清醒之前,别想我会放你回去!
重莫愣了下,呆呆地被他拽着走了很长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