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脑子里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搅得一团乱,要回忆什么东西简直费力得很,只能暂时放弃,回到眼前来。
你是怕我会打死他?
男人的嗓音低低的,虽然听着还是冷冽,但似乎比之前那种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好了一点点的样子。
重莫点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不管怎样,靳先生,这件事确确实实和您的关系不大,就算您热心仗义,也足够了,您赶紧回去您自己的包间吧,我没事的!
靳烈风的神色刹时又冷了些。
又和他撇清关系了!
这个女人和他撇清关系的习惯,是不是一种本能?!
就算她被催眠又植入新的记忆,还总是爱这么说!
但是……
浓密长直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将那片深紫色的宝石中的异色,深深地掩埋在了睫毛的阴影下。
但是现在,她就应该和他毫无关系。
这一次,她离他有多远,有多不记得他,就有多安全,多幸福。
她崩溃疯狂的样子,他再也不想第二次看到了。
闭上眼,詹妮弗之前对他的警告,仿佛又在耳边回响起。
少爷,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