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完全没有发觉地趴在座位上,往后张望着,嘴里发出对于这辆价值昂贵的绝版跑车的啧啧惊叹。
靳烈风已经不声不响地尝试了好几次拉过安全带了,结果都以失败告终,脸色也终于越来越难看了。
终于,在又一次尝试失败之后——
重!莫!
重莫被这一声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呆在了副驾驶座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整个人宛如静止了。
靳烈风睇她一眼,终于得以清净地越过她去抓安全带替她系上。
重莫却忽然说话了:那个,我感觉这车,好像有点眼熟……
靳烈风神色一滞,随后没什么情绪地道:你记错了。
重莫却不同意:不!我没记错!我绝对见过这车!我、我在哪儿见过来着呢?
这么说着,重莫还真脑袋一歪,认真地想了起来。
靳烈风的心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詹妮弗不是说之前的体检时,进行了临时抹去一部分模糊的印象,并加固了植入的记忆吗?
这女人怎么可能还能想得起来?!
该死!
他就不该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立刻,所以没有换车!
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