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迫感,几乎让詹妮弗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骤停了。
半晌,靳烈风利落地收回指着她的枪。
记住你说的话,我要在最快的时间里,知道结果!
说完,他大步走向研究所的门口。
詹妮弗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他今晚来的原由。
少爷遇到了阮小姐?
真的是这么巧,刚好遇到的吗?
少爷,其实现在您不应该还在这边的。詹妮弗低声道:阮小姐已经忘掉一切了,可您自己还被困在原地。
记忆为茧亦为刀。
一边伤害,一边画地为牢。
如果少爷的感情一旦压制不住,冲动之下,伤害的,不单单是他自己,说不定会让植入记忆的事,功亏一篑。
男人高大的背影忽然滞住。
詹妮弗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拿起一瓶药,走上前去,少爷,您不接受心理治疗也可以,这是我最近研制的药,可以抑制大脑中掌管感情的部分的神经。
靳烈风一动不动,没有再把枪对着她、呵斥她,但也没有接过那瓶药。
詹妮弗叹了口气,把药塞进了他外套的衣兜里。
无论少爷如何暴躁、残忍,对他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