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样子。
因为有行李箱的前车之鉴,前台也不敢再直接就让人回去,于是连忙拨打了电话确认。
少爷,前台说有个女人拿着一枚尾戒来找您,说是要还您的戒指。
宽敞的办公室内,齐峰接过电话,替前台传达道。
尾戒?正在查看部门文件的英俊男人,低头望向自己的手上。
原本应该戴着尾戒的小指处,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那天晚上他心头思绪太多,一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戒指竟然落在那个女人那儿了。
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又闹又吵,还一直发酒疯,弄得他什么时候戒指丢了都没有发现。
靳烈风沉吟了一会儿,又低头继续查看文件,嗓音冷漠地道:随便派谁去拿回来就是了。
他不能再见阮小沫了。
现在尚不清楚她那晚反常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应该冒着风险再见她,何况,经过那天,他几乎已经开始怀疑其自己的制止力。
如果不是及时从那个吻里回过神来,阮小沫可能都不会在清晨出现在她自己家的卧室里。
对于她,他的自制力有多薄弱,他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