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面上。
靳烈风闭紧了眼眸,逼着自己对门后的声音充耳不闻,眼框却越发地发烫。
不能见她!
不能……见她……
不知道重莫在外面喊了多久,他只知道,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整整一只小臂,被他硬生生抓得已经完全找不出来一块好肉了。
狰狞的伤口,密布在他的小臂上面,纵横交错,残忍得叫来给他重新包扎上药的护士医生,都有些看不下去。
呃,这个靳先生,其实新伤口,在愈合和长拢的过程中,是会有些痒的,但您也不至于抓得如此严重吧?
替他消毒包扎的医生小心翼翼地道,虽然觉得这伤来的蹊跷,但以为是他忍受不了伤口愈合长新肉时的痒的感觉,才挠伤的。
靳烈风一句话不说,任由他们处理伤口,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医生觉得奇怪,其实处理伤口的时候,尤其是消毒的时候,其实病患是最痛苦的,可为什么靳少一点反应都没有?
既然他对伤痛不敏感,那伤口愈合的那一点麻痒,应该也不至于导致他再次抓伤伤口啊?
但医生不敢问,只能在包扎完之后,掏出笔,给护士写了一种药剂:对了,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