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包扎得密密实实的,像是这绷带之下,有什么极其严重的伤势似的。
靳烈风,你的手怎么了?重莫不解地问。
她记得,在被火烧起来的小屋里的时候,靳烈风是双手抱着她出来的。
而后来她在昏迷之前,似乎也只看到靳烈风身上被火灼伤一些地方,以及头部的伤,至于这只手臂……她是真的不记得他手臂是怎么伤的了。
靳烈风面色一冷,飞快地把手抽走。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弄伤的!靳烈风的神情,似乎又重新冷淡陌生了起来。
重莫不明就里,呆呆地坐在地上望着他。
他自己弄伤的?
可在医院里,他作为豪华病房的唯一贵宾病患,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伺候,怎么可能会突然受这么重的伤?
这里的医生护士、还有他的那些保镖,又不是光吃饭不干活的!
那……是靳烈风在说谎吗?
他有什么必要,在一个伤势上,和她说谎?
重莫想不明白。
就在她搞不清楚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被人毫不顾忌地一拽,直接从浴室的洁白地板上拽了起来。
接着,拽着她的人,以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