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他努力了。
他背弃父母,拿自己的生命做赌,以为自己起码能够得到一个和她回到过去的机会。
他从九死一生中挣扎活下来,也只是心心念念着这么一个女人。
他筹谋许久,为的无非不过是把她从那个折去她羽翼,囚禁她灵魂的那个男人手里夺回来。
他期待了许久的重逢,只等来再一句拒绝。
一丝苦涩从心间弥漫开。
墨修泽?阮小沫见他低下头去,迟迟不说话,心头有些不忍。
她是很残忍,她知道。
明明才见面,明明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她却又在拒绝墨修泽。
小沫,你想不想知道,这一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墨修泽没有抬头,但轻微叹息的语调中,却已经蕴着令人感到如秋风萧瑟般的凄然。
阮小沫噎了一下。
她这一年,被催眠,被塞进一个新的生活、新的身份,歪打正着,却刚好就是她逃走时,希望做的。
但墨修泽呢?
他为了自己,连一向敬重的父母都置之不理。
邮轮上那一枪,如果不是被人救得及时,她根本不可能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