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葬!
罗莎琳德手里拿着打火机,怔在原地。
安斯艾尔……你醒了?!
她瞬间忘了自己刚才就快要点燃焚烧阮小沫的火焰了,急急朝那边走去。
不是说你起码一周吗?怎么提前醒来了?
如果我再晚一步,您不是要替我做主,把我妻子的尸首化为灰烬了吗?!
靳烈风冷冷地嘲讽,神色憔悴而疲惫。
但他上前一步捏住她手腕的力气,却格外的大。
罗莎琳德捏着打火机的手,被自己儿子捏得紧紧的,就像手腕处的骨头,都快要被捏成两截了似的。
她已经死了,烧与不烧,又有什么区别?!
罗莎琳德用力挣了挣,却连自己刚从病榻上醒来的儿子也挣不开。
她是我的妻子!靳烈风盯着自己的母亲,眼底是猩红的戾气,阮小沫是我的妻子!她的后事,轮不到任何人来插手!!!
罗莎琳德被他的一番话震得僵滞在原地。
任何人,意味着,连她这个母亲,也无权插手。
她的儿子,完全把她排除在外。
他的心里,只是心心念念着现在一动不动躺在这里的阮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