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削斧凿般深邃。
只是他唇色似乎有些不好,脸也瘦了不少,虽然用墨镜遮挡住半张脸,她也觉得他看起来,似乎非常非常的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阮小沫突然很想知道他现在的心境。
他难过吗?
有多难过?
是因为她的死,还是因为她用死亡,最终逃离了他的掌控?
靳烈风,他为了她的死,流过一滴眼泪吗?
也许,但凡是靳烈风肯为她的死悲伤过,那她作为重莫时,全心全意喜欢他的心,也不算可惜了。
这段新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直到下一段财经新闻进来,阮小沫才回过神,她转过头,低下脑袋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
心口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阴天一样的滞闷感,喊不出来,又黏糊得抛去不掉。
就好像窗外的雨,都在此刻飘进了她的心里似的。
看来,我的计划成功了。墨修泽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她的走神。
阮小沫头也不抬,继续搅动着咖啡随口回答:是啊,他被骗过了。
这次,她能真正的自由了。
那个男人不会再囚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