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就这一次。墨修泽的声音里仿佛蕴着自嘲,就这一次,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拒绝我,小沫。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可是唯独这一次,不要说出来。
他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好,只这一次,不要说出来。
阮小沫心头哽得难受,眼眶有些发热。
爱过,才知道被拒绝的感受。
可她值得吗?
墨修泽如果肯听墨伯父墨伯母的话,现在根本不必亡命天涯,也不必弄得自己的身份,都和她一起丢了。
墨家少爷的身份,让他富裕安乐地过完下半辈子足够了。
这样一个男人,她却已经不爱了。
你想看他,我会替你想办法达成的。墨修泽静了片刻,笃定地道:葬礼的时间,是三天后,三天后,我会让你看到他。
不等阮小沫做出反应,他径自起身,打开门出去了。
阮小沫双手撑在桌子上,静静盯着桌子上倒满的水杯,和尚未擦干净的桌子。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在桌上。
她以前以为不爱靳烈风,却被他囚禁,被他索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