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仿佛揪着心肝肺地难受。
她再见靳烈风最后一次,从此之后,两人在不相见。
怎么了?墨修泽在她身旁轻声地问道:不舒服吗?
阮小沫摇摇头,没有说话。
她喉咙里像是哽着块棉花,喉头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
果然自己参加自己的葬礼,还是有些奇怪,是吧?墨修泽轻声地道:那我们走吧。
阮小沫却忽地抬起头,想也没想地按住了他的手。
墨修泽静静地望着她,看着她脸上下意识的焦急神情,逐渐转为无措,再掩饰性地松开手。
我……我想看到‘我自己’下葬。阮小沫咽了咽唾沫,小心地望着他:看到埋土了,我们就走,好不好?
墨修泽回望着她,在她心底无比忐忑的时候,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等到下葬,我们就离开。
阮小沫放下心来,朝那个男人望去。
他站在一群黑压压的人群中,距离隔得远了些,让她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了。
但刚才看清的他的脸,却让她难以忘怀。
那么瘦、那么憔悴的靳烈风。
她的死,对他的打击,真的有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