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反抗和挣扎,大脑里还有些滞后的不敢相信。
嘭——
原本在刚才的喧闹中,关上教堂大门,忽然被人踹开来。
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
逆光的角度,让人一时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
只依稀能够知道,那个男人有着一张五官非常立体深邃的面庞。
在那个男人的身后,跟着无数手持枪械的人,密密麻麻的人群,将门口围堵得水泄不通的。
我反对这场婚礼,因为——
男人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嚣张跋扈,和自大狂妄。
男人缓步走了进来,笔直的长腿上,是便于活动的黑色马裤。
他修长的小腿,被皮革的长筒靴利落地裹紧了。
靴子踩在教堂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每一步,都越发远离门外的光源,逆光的模糊感渐渐消除,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
阮小沫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紫色眼眸。
深邃、如鹰隼般犀利,里面如以往一般,承载着这个男人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和不可一世。
他在中途停下,定定地盯着阮小沫。
因为,阮小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