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地笑了两声,却又身体支撑不住似的,剧烈咳嗽了起来。
阮小沫站在原地,看着他咳得难受,心底又不舒服起来,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
好不容易,靳烈风剧烈的咳嗽声终于停下来了,嗓音却比刚才更加嘶哑了。
就像是磨砂的纸面,在石头上磨过的声音那样干涩。
我……一天一夜没有喝水了。他这么说着,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阮小沫。
阮小沫心头倏然一跳,却又不得不撑着一张冷脸。
她尽可能冷漠地道:墨修泽就是想渴死你,又关我什么事?!靳烈风,我来找你,是要跟你谈条件的!
阮小沫努力做出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
阮小沫,你舍得我被他活活渴死?靳烈风勾了勾唇角,面容憔悴,却依旧邪肆迷人得很。
阮小沫用力地掐了掐自己掌心,瞪着他:靳烈风!我找你是谈——
我渴了……靳烈风就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自顾自地叫着她:阮小沫,我要被渴死了!你男人要被渴死了!
见鬼的她男人!
阮小沫愤愤地瞪着他,听见这句话,差点气得咬碎一口牙。
靳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