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的,到底是谁。
阮小沫放下手,往车窗外看去。
她现在应该做的,能够做到,就是期待靳烈风能早一点认清现状,能听从她的条件。
虽然经过今天,阮小沫觉得,靳烈风肯服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墨修泽的折磨手段,可能是比不上帝宫里刑房的那些工具和手段。
但她今天亲眼见到了靳烈风在被电击棍折磨过两次之后,还有心思和余力,骗她靠近他、吻她。
阮小沫摸到自己脸上的口罩。
贴近她嘴唇的部分,口罩还是湿的。
靳烈风喝水瓢里的水的时候,弄得他自己嘴唇湿乎乎的,也把她的口罩沾湿了。
想到他突然袭击她的时候,那样强势的侵袭和触感,阮小沫不自觉地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烫。
她连忙扯下了口罩,将口罩甩在了地上。
湿润的口罩表面贴着嘴唇的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仿佛在不停地提醒着她,就在刚才,她和靳烈风隔着口罩接吻了。
她是要跟他从此两不见的,不过是被他偷袭了一次,就心慌成这样?
阮小沫强迫着自己不要再去看可怜巴巴地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