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身上一阵发凉,仿佛是有寒彻入骨的风,从窗口吹了进来,直吹到她骨子里似的。
狭小的房间里,只有一盏极亮的灯,从上往下地垂着,光线只聚拢在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身上。
身材高挑修长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休闲洁白的西装,贵公子一样的精致面庞和闲适的姿态,似乎不太合适出现在这里。
除了他脸上的阴沉神情。
小沫她刚才,都跟你说什么了?
墨修泽缓缓地在房间踱着步,步调优雅姿态挺拔,整个人好看得和这房间格格不入。
被捆着的男人冷笑一声,野兽似的的眸子直直射向他。
我为什么要把她跟我说的话,告诉你?靳烈风嘲讽地道:看来她平时跟你说的话,还不够多,才会让你这样担心她和别的男人说话——
墨修泽不知不觉踱到了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取下了墙上的鞭子,嗖得一下就甩在了靳烈风的身上。
啪地一声,他遍体鳞伤的身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这里面墙上的工具,都是特制的。
比起外面能买到的比起来,多多少少,都有些改进。
不论别的,只说能更让人痛苦,却又不至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