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呛到了喉咙里。
过了会儿,也许是靳烈风终于看清了面前的是阮小沫,才又故技重施般地倒抽一口凉气。
阮小沫,一天不到你就来了两次。靳烈风哼笑着道:要提醒我你来了,你只要走过来,我就能嗅到你身上的气息,自然就醒了,有必要泼水吗?我还以为是墨修泽的人!
我现在确实就是墨修泽这一方的人。阮小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靳烈风,难道你还以为我是你那一方的人?
靳烈风扬起下巴,他脸上又多添了些破皮的伤口,看上去有些残忍,但却似乎给他深邃的面容,增加了不少的狂傲野性的魅力。
他得意地道:你是我妻子,我是你男人,你不是我这一方的,还能是哪一方的?
顿了顿,靳烈风又道:何况,你不顾那个男人多想,一天就来了两次,你敢说你不是心里记挂着我,生怕我死在这里了?!
阮小沫盯着他,却不再反驳。
靳烈风就算自信狂妄,但此时,也终于在这阵静默中,察觉到了些不对劲。
下一秒,他就看到阮小沫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利落地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靳烈风瞳孔倏然紧缩,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地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