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这么快就习惯这个消息,也没心情开开心心地去准备自己的婚礼。
延后?!靳烈风不爽起来,不行!
算起来,他们结婚两次。
一次她是被他强行拖去领证。
一次是失败的婚礼。
现在明明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办了,为什么要延后?!
阮小沫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望着自己拿过墨修泽死亡证明的手。
靳烈风,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去考虑这些事。她低声地道:我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做不到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靳烈风心口堵得慌,他盯着阮小沫,语气变沉:不放过自己?阮小沫,你还想做什么?!你好好地活下去,对他来说,就已经对得起他了!!!
阮小沫摇摇头,把头靠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
靳烈风胸口滞闷的感觉,因为她这样主动靠近点举动,顿时就缓和了些。
这次她回来,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躲着他,避着他,时时刻刻,都像是要立刻从他面前逃跑、消失的样子。
我想替他报仇。阮小沫的声音静静地传来,靳烈风,我想查出,当初在邮轮上,是谁开的枪!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