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叫医生来包扎止血住了!
阮小沫这才松了口气,没有再犹豫地道:好,我回来看看。
佣人既然敢提到她父亲,那就说明她父亲应该是在家的。
按现在父母的情况来说,如果母亲真有什么事,父亲不可能再抛下她去公司的。
阮小沫喊来佣人,吩咐备车,并且在佣人问道是否允许产科医生随行和保镖随行的时候,没有再拒绝。
这次去,人多点也好。
像上次那样,被一群人按住,差点被拿掉肚子里孩子的经历,她不想再来一次。
那种感觉太可怕太绝望了。
如果孩子真的因为她上次被骗,在医院里被拿掉了,那她可能到现在都会为这件事痛苦不已。
她的车,在阮家的门外停了下来,保镖车队,也跟着陆陆续续停了下来。
阮小沫下了车,连忙朝着阮宅里奔去。
一楼的大厅里,阮鸿风一脸沉郁,不说话地坐在那里。
看上去,她爸爸因为割腕的事情,打击得不轻。
阮小沫走上去,小声地叫了一声:爸爸。
阮鸿风这才注意到她回来了似的,摆了摆手,道:你妈妈在楼上的,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