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还是敲了下去。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是阮家的一个佣人,是母亲回来之后,专门伺候母亲的。
大小姐回来了。佣人看见是她,连忙跟里面躺在床上的母亲报告着。
母亲一语不发,头发散乱地披着,脸朝着墙壁,没有看向她。
没有得到回应,佣人脸色微微尴尬。
没事,我单独和她聊聊吧,你先去忙。阮小沫朝里面看了眼,对佣人道。
佣人点点头,回头跟阮小沫的母亲报备了一声,就离开了。
阮小沫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走到母亲的床前坐下。
阮小沫叹息一声:妈……您这又是何必呢?
她的视线落在母亲的手腕上,纤细的手腕被绷带紧紧地包裹着,但依旧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足以见得,割腕的时候,伤口有多深,血流得,该有多汹涌。
她心口一滞,难受的情绪涌了上来。
巫贞怡脸色苍白,是失血过多后的模样。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巫贞怡才缓缓开口,你来做什么?你不是不听妈妈的话吗?还在乎妈妈的死活?
阮小沫听着这话,拿着包的手几乎要把包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