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她咬着,一点也没有松开手,任她离开的意思。
阮小沫!有什么话,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男人闷闷的声音传来,听得出他不是一点不疼的,毕竟阮小沫使出了全身力气咬下去。
要不是靳烈风平时勤于锻炼,身材肌肉极为结实,恐怕现在已经被她咬下一块肉了!
牙齿都咬酸了,可男人是真的跟她耗上了,说什么都不肯放开。
阮小沫只好松开口,把委屈一股脑地都喊了出来。
我打电话给白心宛,你们两那时候正在滚床单!声音我都听到了!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不就是白心宛的吗!我天天和她在一起,你当我认不出来吗!靳烈风!你是不是男人!你敢做不敢认吗!!!
靳烈风滞住了。
你放开我!我看着你的就恶心!她用力地捶着男人的胸膛,拼命地推他,你别碰我!别用你碰了别的女人的手再碰我!我讨厌你!!!我恶心你!!!
男人的吻,倏然压了下来,带着烦躁和不满的情绪。
阮小沫哭喊的话,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却又推不开他,只能被他的吻一再侵入,汲取掉她身体中的氧气。
阮小沫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