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母亲威胁的动摇,就紧张得怕就此可能失去她?!
要是他能接受别的女人,又何必生生死死非要和她纠缠在一块?!
这女人——
阮小沫!你给我听好了!他握紧了阮小沫的肩膀,在她耳边大喊大叫道:我身上的香水味,是我让白心宛带我去买的!一整瓶!!!全撒我身上了!!!你要是要证据,发票现在还在我车上!!!
真是见鬼了!
他从来还没有想过,他堂堂kw的总裁,有一天还需要用一瓶香水这种价格低廉的东西的发票,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要不是他醉的不轻,也懒得顺手扔了,不然现在肯定说不清楚了!
阮小沫呆住。
他身上这么浓的香水味,是他自己按照白心宛的买了瓶,然后自己洒在自己身上的?
怎么可能?!
这是……靳烈风神经病了,还是她神经病了?!
阮小沫的视线盯着他,缓缓地道:靳烈风……你不用拿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敷衍我,我怎么可能相信你这种鬼话!
他有病吗?
和她吵完架,出去之后,他喝酒就不说了,还买香水来洒自己,还足足洒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