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你回答我!
男人不高兴地磨磨牙,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
连她朋友的醋都要吃,这也不能怪他,自从阮小沫回来之后,两人就没有好好约会过。
她又怀了孩子,两个人稍微亲密点,他就得注意克制自己……
靳烈风泄愤似的,换了几个地方咬。
敏感的脖颈皮肤被突然不轻不重地咬住,让阮小沫急促地倒抽了一口气。
靳烈风,你松口!她红着脸推他,脱口道:别留下印子!
靳烈风脸色一沉,语气里都满是不爽:阮小沫,你嫌我是不是?!
她难道还打算待会儿再去重新洗个澡吗?
咬她两口又不带狂犬病,这女人这是嫌弃他的意思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小沫真是无奈了,没有人会想带着自己丈夫咬过的牙印去见朋友吧?
你、你能不能松开!
不松!
靳烈风!
不松!
靳烈风像是一只大型犬一样,把她扑倒在欧式大床上,压得阮小沫动弹不得。
她越说不让他咬,他就越是要找着没咬过的皮肤,给她咬出一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