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地中海的男人颤颤巍巍地好不容易爬起来,跪在他脚尖前,忍着胳膊上传来剧烈疼痛的枪伤,喊出那个约他来这里的女人名字。
是阮如云!靳少!是阮如云把我约过来的!那人恐慌地道:本来今天是她母亲和我约好了今天和阮如云相亲的,可是谁知道,我还没到的时候,她就打电话给我,让我不用去餐厅找她,直接上楼。
他在靳烈风的枪口下,根本不敢说错任何的话,也不敢隐瞒任何事。
她给了我房间号,也是她让前台给我留的门卡的,电话里,还是她说的,在我来之前喝点酒,我之前没有见过她,所以进来后,才以为床上躺着的,就是她……
坦白承认完所有的内容,男人跪在地上磕头。
靳少!靳少我都说完了!这都是真的!我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房间里的,会是靳少夫人啊!!!
不是他胆子太小了,而是谁都知道,kw靳少向来手段残忍。
如果不赶紧撇清关系,向靳少求情,说不准还有什么折磨在等着他的!
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阮如云那个小贱人而起的,要不是那个贱女人骗他是她自己在房间里,有各种暗示他可以直接发生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