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半夜起来去找了詹妮弗,今天见到我和白心宛在一起,不直接过来问我,只在脑子里胡思乱想,还又吵又哭的,阮小沫,你是不是傻子?!
阮小沫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
回过神来,她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可是……我以前听说过很多,那什么妻子怀孕,丈夫出轨——啊!
耳朵被人咬了一口,不算重,但突如其来的一下,还是让她捂着耳朵低声尖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靳烈风!
让你有个印象!
他凶巴巴地拉开阮小沫的手,咬牙切齿地在她的耳朵上不轻不重得磨了一个牙印出来。
阮小沫被他咬得耳朵通红,又推不开他,只能任他在自己的耳朵上,留下一个货真价实的印象。
在自己妻子孕期出轨的男人,算什么男人?靳烈风终于肯松开她,自上而下地睥睨着她:只知道遵循本能享乐的畜生罢了,阮小沫,你觉得你男人是这样的?
阮小沫对上他的视线,心虚地咽了咽唾沫,把一句以前她真骂过他是种马的话给吞了下去。
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没有没有,绝对不是!
你的眼神在说是!
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