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伪装的。
因为伪装,她的心理压力才会更大,她忘不掉孩子,甚至连看到他的脸……也会忍不住憎恨他……
他不知道就这样站了多久,没有上前,也没有出声说什么。
他耳畔,是阮小沫肝肠寸断的哭声。
他视线中,是她蜷缩在远离他的地方,不肯靠近他一点。
她下意识的反应,做不得假的。
靳烈风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仿佛已经做好了什么决断了。
没有再跟阮小沫说一句话,他转身,大步地离开了房间。
服装公司的管理经营权,又重新交还给了原本的管理团队。
自那天以后,阮小沫再也没有去过公司。
既然一切已经说开了,她也不需要再拿什么上班作为幌子,好去按时拿药了。
以前在公司里,她可以避开靳烈风的耳目拿药、按时吃药。
可现在,他是不可能再纵容她继续吃哪种药的。
阮小沫盯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阴暗天色,穿着白色的宽大连衣裙,神色憔悴。
下雨了。
什么时候开始下的?
她记不清楚。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