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摆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
她在客厅里坐了一夜。
这是她在帝宫里不可能做的事。
那边的佣人,因为靳烈风要求的缘故,简直要把她惯成一个残废了。
更不要说,整夜熬夜这样的行为。
他——
阮小沫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神色变了变,端起那杯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完全没有发现,那杯咖啡,是她平时最喝不下去的纯黑咖啡。
到阮家谈?
律师看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迟疑了下,找着借口。
不好意思啊,阮小姐,今天我还有别的事需要忙,过来您家的话,距离太远了,能不能麻烦您来一个两个地点折中的位置呢?
阮小姐。
阮小沫听着这个称呼,有一瞬间的恍惚。
回到靳烈风身边的这段时间以来,她耳边总是少夫人长少夫人短的,她几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称呼。
现在乍一听到别人叫她阮小姐,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阮小姐?律师见她迟迟不回答,疑惑地又叫了一声:您还在电话那头吗?
阮小沫回过神来,连忙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