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解释只会让彼此更尴尬。
我镇定地喊了一声:“周叔叔。”
实际上,我今年二十二,周勋只比我大了六岁。
不过我爸向来以周勋的兄长自居,我也就习惯叫叔叔。
周勋淡淡点头。
他转向龚珊,道:“我有话和念念说。”
龚珊不太愿意离开,支吾道:“念念她什么都不懂,要不然我叫她爸过来……”
周勋微微皱眉。
立刻有保镖上前将龚珊阻隔开。
龚珊满脸不甘心,却只能悻悻地离开。
周勋给我妈上了三炷香,而后看向我,道:“跟我来。”
说完便迈开长腿往外走。
我爬起来,忍着腿上的酸麻和脸上的酸痛,跟了上去。
他在车里等我。
那是一辆黑色的越野,是帝都的牌照。
我上去后,发现车里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
只有淡淡的茉莉清香萦绕在车厢里。
我乖乖地坐着,等他开口。
他的目光落在我半边脸颊上,蹙眉问:“怎么弄的?”
我没做声。
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