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
这种事……是指什么?
周勋扫过我的脸。
我瞬间明白过来,张了张口,到底没有说话。
事实上,我确实是故意不还手,以身涉险来留下龚瑞母子的犯罪证据。
我在帝都学了几年散打,对付龚瑞和龚母肯定没问题。
但我并没有出手,而是在龚母冲进门的那一刻,拨打了周勋的手机。
周勋之所以来得这样快,是因为我联系了他。
当初他给我的那张黑色镶金卡片,被我随手扔进了钱包里,但他的号码,我存在第一个,并且设为了紧急联系人。
而龚母对我施暴,龚瑞几次拿刀刺我,都被监控拍下来了,容不得他们狡辩。
不过……我不记得自己和周勋提过我会散打的事,他却似乎认定我有本事对付龚瑞母子……
我垂下眼睑。
或许,他早就调查过我吧。
以周家的权势,以他的能耐,想要得到我的资料并不难。
我们抵达警局时,龚母已经醒来了,正在和警察激烈地争吵,大喊她是被冤枉的。
见到我进门,龚母立刻转移目标,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