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冷。
龚珊果然在变着法子磋磨我。
看来她不单单是想让我的手报废。
我更深层次地见识到了她的恶毒。
可我此时也想不到办法来摆脱。
我的十根手指头都肿了,即使不碰,也痛得我脑袋发昏。
更何况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小窗户,外面还有人看守,我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等渐渐适应了屋里的黑暗,我慢慢地摸索,发现这是一间空屋子,没有任何家具。
我靠着墙,坐在冰冷的地上,默默地想着对策。
后来实在是撑不住,竟然就这样昏睡过去了。
半夜却被冷水泼醒。
原本初夏的夜里就有些冷,再被冷水一浇,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我打着寒战,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拖拽了几米远。
接着就感觉有人一脚踩下来,正好踩在我没有被包扎的手指头上。
我痛得尖叫出声。
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之前在走廊上听见的嘶吼声是这么来的。
我死死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变成只知道吼叫的疯子。
可是不行,太痛了,痛得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