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周宁告诉我,龚珊在院子外跪着,问我见不见。
我看到监控里,她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眼泪鼻涕一起流,嘴里还念叨有词。
看起来挺可怜的。
我道:“阿宁哥,你觉得该见她吗?”
周宁道:“看你自己的意愿。”
我想了想,道:“让她进来吧。”
并不是同情她。
龚珊这种女人,压根不值得同情怜悯,她此刻表现得可怜,但下一秒可能就能吃人。
我敢肯定,如果她再次得势,肯定会对我下毒手,并且比上次更狠。
之所以让她进来,是因为我想听听,她找我做什么。
更何况我还想问问我妈被害的事。
龚珊一进来,便扑倒在我脚下,拼命磕头道:“念念,我错了,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我是贱人,我不该破坏你爸妈的感情,不该插足你们的家庭……我该死,我该下地狱……”
我冷笑着听她忏悔。
不,连忏悔都算不上,她只是迫于形势向我低头。
这种假惺惺的道歉,我根本不稀罕。
她还在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你就原谅我吧,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