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人密切监视她,有风吹草动都能立即知道。
我外公的公司还是打算卖掉,周勋已经请人帮忙清点账目。
在离开前,我去祭拜了我妈。
我跟她说了苏石岩被抓的事。
也不知道她在地底下会不会怪我。
她很爱苏石岩,爱得没有底线,也许她觉得我亲手把苏石岩送进监狱,太不近人情。
但不管怎样,我做到了我该做的。
我望着墓碑那张照片上我妈笑颜如花的脸,在心里轻轻地道:“妈,如果你……选择跳楼另有原因,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
四周空寂,无人应答,只有闷热的风从山林间吹来。
等我下山的时候,周勋的车子在路边等着我。
他放下车窗,露出那张英俊出尘的脸。
我冲他微微地笑。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离开了花临。
飞机抵达帝都时,刚好接近中午。
车子一路往城东开去,我坐在车里,看到街道两旁熟悉的景象,心里很是感触。
差不多隔了三个月,再次踏入这座城市。
从前我是来求学,在帝都举目无亲,现在身边却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