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清香,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直到晚上,我才醒来。
周勋告诉我,楼下道宴会还在继续,而且很热闹,问我要不要下去看看。
我摇头。
其实我做了好几个噩梦,甚至有一个是周勋亲手把我妈推下顶楼……
如今被周勋抱在怀里,我只感觉浑身冰凉刺骨。
周勋想必是瞧出了我的不对劲,轻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将脸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出我的情绪。
正好沈放的妻子在外面敲门,她身后跟着佣人,说是来给我和周勋送晚餐。
她又问我感觉好些没,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看。
我自然是回答已经没事。
她便也没多问,叫佣人放下东西,便带着佣人走了。
周勋亲自端起汤碗喂我喝。
可我却毫无胃口。
他一口一口地喂我。
我望着他关切又温柔的眼神,心里难受极了,也不忍心让他失望,默默地把汤喝下。
但不知道怎么,喝到一半,我突然吐了。
刚刚喝进去的汤全部吐到了周勋的睡衣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