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给我按揉太阳穴。
他身上的薄荷香让我好受了些,可同时又让我不自在起来。
以往我们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如今我和他的情况不同,我们都要分开了,他这样的动作,只会让我困扰。
我挣扎了一下。
他却将我抱得更紧,压根不给我挣脱的机会,在我耳边低低道:“别动。”
我咬着嘴角,没说话。
他声音格外温柔低哑,道:“咱们宝宝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场面,不过他是我的儿子,迟早要经历这样的场景,只能委屈宝贝你再忍一忍。”
有他在我身边,再加上他身上的薄荷香,确实让我感到安心许多,我到底没再挣扎。
过了一会儿,我轻声道:“我没事了。”
他松开了覆在我眼睛上的手,低低道:“接下来还有更难看的场面,你要是受不了,一定要和我说。”
原来这还不是结束吗?
难道真的要断了向晚的四肢,割掉她的舌头?
我不由去看向晚。
她此时快要痛晕了过去,膝盖处的血汩汩地往外流,骨肉可见,实在太恐怖了。
听见周勋的话,她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