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也有了兄长,这种被庇护的感觉确实不赖。
只是想到周勋,我心中难免又涌上哀伤。
窗外面的景色一片模糊,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起来时,沈子衿在楼下吃早餐,陶知州竟然也在。
我很是诧异,此刻他不是应该在床上躺着休息吗?
沈子衿朝我招手,道:“过来吃点东西,待会儿我们就回(帝)都了。”
我越发惊讶。
之前我好像听他们说,要再过两天等陶知州的伤稳定了再回去,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
两天后刚好是大年三十,能赶上年夜饭。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沈子衿解释道:“我和陶队有急事,得赶回去。”
我皱眉,道:“那陶队的身体能坚持得住吗?”
三个小时的航班,万一伤口(撕)裂就麻烦了。
陶知州微笑道:“没事,我心里有数。”
既然他们都商量好了,我自然没有意见。
只是我环顾一周,却不见周勋的人影。
我有点奇怪,但又不好主动询问,只能把疑问藏在心里。
沈子衿扫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