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已经给陶知州止了血,但伤口实在是太严重了,又加上没有麻药,陶知州额头上全是汗,看得出他应该很痛,只是强撑着没有表露出来。
我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痛得厉害。
最后我只能抓紧他的胳膊,道:“你要是痛,就哼出来,别忍着。”
陶知州脸色苍白,似笑非笑地抬眸看我一眼,没做声。
为首的保镖提醒道:“大少,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陶知州被抬着去了地下车库。
我跟在旁边,心情复杂极了。
不说他是陶家的大少爷,就说他自身本来就很优秀,他可是整个帝大学妹们的男神,后来做了刑警,更是值得敬佩。
但如今他却得被人抬着才能挪动……
我真的内疚到了极点。
到了地下车库,大家立刻上车转移。
直到车子开出机场,我才松了口气。
走了一段高速,到了休息区,黄医生正好在那边等着。
黄医生又给陶知州检查了一遍伤口,道:“你的脊骨里有零碎的弹片,必须立刻做手术取出来。”
我瞪大眼睛。
刚刚陶知州一直强